第一回

民國初年‧杭州‧高家

今天對杭州望族高家來說,是長子高文燁娶妻的喜事,所以上上下下都在專注這場婚禮,加上新娘是大夫人高楊月鳳親自挑選的媳婦,讓大家都明白這個未來的大少奶奶,肯定在高家又極重要的分量,加上高家有大房、二房、三房,所以底下的家丁丫鬟,也有各自擁護的夫人,但是底下的家丁和丫鬟們,都非常尊重在高家佔有極重要地位的大夫人高楊月鳳,因為大家都知道今天高家,會在杭州有立足之地,全都是高家男主人高國鼎和高楊月鳳辛苦打拼出來的。

這時高家的總管鴻叔走上前的說:「大夫人,新娘花轎即將來到大門口,是不是要讓大少爺親自迎親呢?」

高楊月鳳思考的說:「阿鴻,現在大少爺人在哪呢?不親自迎娶自己的媳婦,這也就算了,我可不希望等到拜堂時,讓所有賓客們只看到新娘,不見新郎的身影,這可是會被所有來參加婚禮的賓客給笑死的!」

面對高楊月鳳的詢問,鴻叔為難的說:「大夫人,昨晚大少爺喝醉酒,至今尚未醒過來,現在人應該還在房裡昏睡中!」

聽到管家阿鴻的說明,讓高楊月鳳心煩不已,為了能讓唯一的兒子文燁可以成熟穩重,不再是外界所說的那麼懦弱只想逃避一切,所以高楊月鳳親自作主替文燁挑選媳婦,但是萬萬沒有想到文燁竟然在新婚前夕喝這麼多酒,導致還在昏睡中,讓高楊月鳳心煩的該如何解決這場婚禮,畢竟新娘即將進入高家大門,總不能讓高家丟這份臉吧。

正當高楊月鳳煩惱著該如何解決時,二夫人高許寶蓮出聲的說:「大姐,不是我愛說你,人家文曄不是說不想娶妻,結果你卻堅持給文燁挑選媳婦,還堅持舉辦這場婚禮,我看這下來參加婚禮的賓客,如果只看到新娘,沒看到新郎出現的話,肯定會讓高家在杭州丟盡顏面的!」

文鵑附和的說:「是啊,大娘,今天來參加大哥婚禮的人,誰都知道今天可是高家長子娶妻的喜事,要是大哥沒出現的話,到時候新進門的未來嫂嫂,可是會被外面說盡難聽的話,所以我還是覺得取消今天的婚哩,這樣才不會讓高家在杭州丟盡顏面!」

面對高許寶蓮和文鵑母女倆的一唱一和,讓大夫人高楊月鳳的臉色不太好看,但是礙於今天是高家的喜事,只能把不滿吞進肚裡,因為他高楊月鳳不能讓任人看盡高家的笑話,無論如何都要讓這場婚禮辦下去,就像文鵑所說的高家不能丟這份臉。

高楊月鳳沉穩的說:「就算今天沒有新郎,婚禮還是會照例舉行的,所以等一下就由媒婆把新娘牽進大廳,至於拜堂的事情簡單舉行就可以,不用在乎這麼隆重的禮節,至於後續的事情就交給文駿解決,相信文駿會把今天的事情處理圓滿的!」

當月鳳冷靜交代後續處理後,文駿的妻子蘊儀開口的說:「大娘,你不能因為文駿能力好,才幹好,就把高家所有的事情交給文駿處理,那麼我相信二姐內心肯定會不平的,再怎麼說我們的高二小姐,不是認定自己的能力比較好,何況誰都不知道未來嫂子人品怎樣,萬一處理不好的話,肯定會讓高家丟盡顏面,所以這件事情還是交給二姐和姐夫處理比較好!」

面對蘊儀替丈夫文駿抱不平,讓氣氛當場尷尬不己,文鵑回擊的說:「是啊,全高家就你的文駿能力才幹好,大娘才會把重要的事情交給文駿處理和解決,所以薀儀我勸你還是接受大娘的吩咐,再怎麼說大娘可是信任你的丈夫文駿,要是喚做別人很難做得到大娘吩咐的事情!」

薀儀諷刺的說:「那依照二姐的意思,我們家文駿能力好,才幹好,才會得到大娘的重視,才不向某些人因為丈夫生意失敗,還舉家搬回高家居住,難怪大娘不敢把重要的任務交給你們夫妻,就是怕你們夫妻倆會搞砸這次的婚禮!」

薀儀適時的反擊,讓文鵑氣的不得了,因為誰都知道薀儀話中的意思,惟獨只有文鵑的丈夫古耀源什麼話也不說的,因為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說話,早在自己生意失敗跟著文鵑回到高家那刻起,就已經失去解釋的機會,但是內心裡卻非常妻子文鵑,必須承受大家的諷刺,讓耀源心中對文鵑有數不盡的虧欠和自責。

當文鵑還想反擊蘊儀時,高家大家長高國鼎開口的說:「好了,都別再吵了,婚禮都要快開始了,新娘也已經到大門口,就趕快把這場婚禮舉行完,剩下的事情再好好的處理就可以了!」

然後高國鼎的話,讓所有人都不再說話,趕緊各自做自己的事情,此時高家管家鴻叔就說:「老爺、大夫人,迎娶大少奶奶的花轎已經到大門口,現在是否該讓大少奶奶進門舉行儀式了!」

高楊月鳳說道:「阿鴻,就照我剛才所說的去做,反正先把人娶進門,將來我們高家會好好對待她的,不會讓她白白受到委屈的!」

然後在高楊月鳳的吩咐下,管家鴻叔立即到大門口,對媒婆說了幾句話,就讓媒婆親自把花轎裡的新娘牽出來,接著就看到新娘走入高家大門,接受各種儀式的安排,來參加的賓客們,也只看到新娘獨自一個人,完成拜堂的儀式,並沒有看到新郎出現在婚禮,讓參加的賓客們對這位新娘感到同情,因為誰都知道高家未來的大少奶奶,要嫁的人是高家懦弱無能的長子高文燁,讓人不得不同情起這位新嫁娘的處境和遭遇。

夜晚‧高家‧怡園‧書房

這時丫鬟秋菊依照指示,端著熱水來到文燁的書房,準備讓酒醉的文燁梳洗,等一下可以讓文燁和剛嫁進來的大少奶奶洞房,剛好文燁慢慢醒來,除了還在宿醉狀態,頭也痛的不得了,迷迷糊糊中看到眼前的女子,誤以為是自己的新娘,所以腳步不穩的上前抱著女子不放,反正人都已經娶進來,只要完成該做的事情,想必自己的母親也不會管自己的。

而丫鬟秋菊面對大少爺文燁的緊抱不放,秋菊著急的說:「大少爺,你不能這麼做,我不是你的.......」

秋菊話沒有講完,就被文燁強吻壓制在床上,不給秋菊反抗和開口喊叫的機會,最秋菊在無奈被迫之下,與文燁在今晚最重要的日子發生關係,最後只看到文燁昏睡在床上,而秋菊只能掩面哭泣離開書房,不知道自己該去何方,只能在花園裡的小角落不停的哭泣,然而今晚秋菊和文燁發生關係,又會造成日後什麼樣的風波呢?又會讓文燁為了逃避一切,如何選擇離家出走,愛上敢愛敢恨的陳秀玉呢?又會造成日後什麼難以挽回的悲劇呢?

另一邊‧高家‧怡園‧新房

此時剛嫁進來的新娘端坐在床榻,頭上蓋著紅喜帕,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,沒看到高家大少爺文燁的出現,所以不敢開口說話,只能繼續的坐在床榻,等候著事情的後續發展,沒多久門口聲響起,新娘趕緊坐好等待著,高家大少爺文燁替自己揭紅喜帕,然而這時候走進來的人是高家大夫人高楊月鳳,只看到高楊月鳳拿起擺在桌上的秤子,上前挑起新娘頭上的紅喜帕。

這時高楊月鳳開口的說:「媚娘,你可以把頭抬起來,我不是你的丈夫文燁,我是你的婆婆,也是高家的大夫人!」

當媚娘看到眼前的婦人,稱是自己的婆婆高楊月鳳,也就是高家的大夫人,媚娘趕緊起身的說:「媳婦,給婆婆請安,如果媳婦有什麼不周到的地方,請婆婆說明指示,讓媳婦可以有改進的地方!」

面對媚娘得體的表現,讓高楊月鳳滿意的認定自己沒選錯媳婦,要不是在染布紡觀察媚娘的一舉一動,高楊月鳳也不會決定,讓媚娘嫁進高家大門,或許這麼做可以讓文燁變的成熟穩重一些,就不用像外界所說的那樣。

高楊月鳳就說:「媚娘,今天你應該感覺到,沒有新郎和你完成拜堂儀式,想必你應該了解文燁的狀況和情形,所以我對你唯一的要求,就是把文燁給我照顧好,做你媳婦該做的本分,不准做出有違高家逾矩的事情,那麼我就會好好對待妳,讓你可以在高家不用受到任何的委屈!」

媚娘明白的說:「是,媳婦明白娘的意思,會謹守本分做自己該做的事情,不會做出讓高家丟臉的事情!」

對於婆婆高楊月鳳的提醒和交代,讓剛嫁進高家的媚娘,只能選擇聽從婆婆的話,就算自己內心有什麼委屈,也只能把委屈往肚裡吞,或許這就是自己從小遭受許多的委屈,和看盡人世間的人情冷暖,讓媚娘知道什麼事情該做,什麼事情不該做,所以也讓媚娘很快的明白自己嫁進是怎麼樣的家族。

這時管家鴻叔和家丁們,把醉醺醺的文燁扶進新房的床榻上後,高楊月鳳就帶著家丁們退下,把剩下的事情交給媚娘去處理,媚娘看著喝醉的丈夫,想到自己新婚之夜的處境和遭遇,什麼話也只能吞進肚裡,替自己的丈夫文燁更換衣服,和擦拭額頭上的汗和灰塵,也替丈夫文燁蓋上棉被,然後自己一個人坐在一旁的桌椅休息,這夜對媚娘來說是漫長的一夜,也成了媚娘心中難以忘懷的回憶,然而嫁進高家後的媚娘,又會是什麼樣的遭遇和人生呢?面對丈夫文燁的懦弱和逃避一切,又要讓媚娘如何堅強面對未來的日子呢?還有丈夫和丫鬟秋菊發生的事情,會讓媚娘如何處理呢?也讓高國鼎和高楊月鳳對媚娘另眼相看呢?

待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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